恰好这个时候,童欢读到了黄钟关于木也有个心爱男人的说辞。
“好看的男人……”童欢回头去看了眼记录者的名字,“这个徐刚果然是刚毕业的小青年,什么话都打上去……”
她随口调侃了一句,又想起徐刚刚才给苏睿倒茶,结果看帅哥看傻的样子,却看到苏睿的手指又轻轻拍打起了茶杯盖,这代表他又在沉思。
童欢的脑海忽然像劈过一道闪电,再次想起自己之前曾几次三番对苏睿产生过怀疑,关于他抽屉里把童家查得底朝天的资料夹,关于他滞留七小的不合常理等。
再往回想,胡益民被抓那天,陆哥在录口供时曾经说过,手雷出现得奇怪,因为他自身经历问题,很少有人能在他面前放置高危爆炸物而不被发现,而那天喊破的人正是没有任何从军经验的苏睿。
难道根本就是他放的?
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,苏睿朝童欢看过去,却发现她脸色骤然变得惨白,额头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。
“你怎么了?”
他伸手想碰碰她额头,童欢猛地一缩,又掩饰地即刻弹了回来,虚靠在沙发上:“我……我……我头痛,很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