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具体是在那个地方进行考察?又是一种什么样子的宗教?”他问道。
“在我国苗羌市青铜镇。”鄢一鸣说道,“我们要考察的宗教在国家似乎并没有非常详细的记载,具体的事项还需要等我们到达当地之后再自行了解。不过,相关的事宜已经跟苗羌市的市长陈克金交代过了,到时候我们就直接和他进行交接。”
好了,一切都明朗了。唐元清想道,依照鄢一鸣刚才的这些话,很容易就能知道,所谓的“宗教”不过只是一个幌子,真正存在于苗羌市的可能是一种“邪教”,而且是国家并没有备案的形式,一种新型的犯罪活动。毕竟,从国家上层,到市区级别的领导都已经知晓了这件事,甚至已经明确说了,到地方之后进行“交接”,就已经暗示了,这次的活动并不是简简单单的考察,而是名副其实的“调查”,而且还是在地方政府的配合之下,由此可见事情的严重性。但同时,鄢一鸣的话中还隐藏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,那就是国家再一次以公民介入的方式进行调查,这就说明相关调查员又存在不方便直接进行相关活动的苦衷——而且,国家并不能非常干脆地对这种“宗教”进行打击,这就说明,相关证据是不充分的,而且没有机会获得充分的证据,不得不让鄢一鸣以这样的形式进行侦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