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白,你怎么不说话呀。”幼僖糯糯的叫他一声。
秦陆白靠着墙坐下来,顺势将脸上的面具摘掉,露出底下的脸尽显冷冽,他周身寒气毕露,看上去实在是有些骇人。
幼僖知道他在生气,倒不是生自己的,多半是在气自己没有保护好她。
小时候学骑马也是这样,他没护好她,结果导致她从马背上摔下来折了腿,躺在床上一个多月才好。那时候他也是像现在这样,但更多的是将愧疚写在脸上,导致往后日日都送了各种滋补的药汤来,说是赔罪。
包扎好的手臂还疼得厉害,幼僖只好用另一只手搭在他手臂上,轻声道:“陆白,你别这样。”
秦陆白沉默一瞬,手覆上她手背,勉强牵出一抹弧度:“现在还不安全,我们要想个办法尽快离开这里。还有,云舒可能也暴露了,我们要先找到他,然后一起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