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子恒温润笑道:“理是这个理,晚辈与仇将军也相信诸位是光明磊落之人,断不会以寻人为借口带着族人在天宋境内为非作歹,可诸位要带的人实在太多,若写明了来意且还要人手一个文牒,那必然会惊动陛下,可若为图一时方便而欺上瞒下草草了事,那日后诸位和诸位的族人若在天宋境内与官府遇上,那没有文牒的人会被当成是细作,被判死罪。”
文牒相当于一个身份证明,在天宋,只要跨越州与州之间的界限,就要向州境的城门卫出示文牒,出入本国和他国国门时更是需要文牒来证明身份,不然就会被当成是细作。各国在追查细作一事上从来都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。
叱灵酋猛地拍案而起,瞪着段子恒一脸凶恶地说道:“爷们是给你们天宋面子才来这儿跟你们知会一声,你们还拿着鸡毛当令箭,跟爷们耀武扬威起来了?爷们今儿就这么进天宋了,看哪个官府地狗官敢把爷们当成是细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