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也是!”我说。
吉夫斯回来的时候,我正在门口等着他。我有话要说。
“怎么?”我问。
“罗德里克爵士问了我一系列问题,都是关于少爷的生活习惯和方式,我小心谨慎地应了。”
“我才不关心这个呢。我问你,你怎么不一开始就跟他解释清楚?只要你一句话,就没这些误会了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
“这下他准以为我是神经病。”
“根据刚才那番谈话推测,他若是产生了类似的想法,也是意料之中。”
我正要开口,这时电话响了。吉夫斯过去听。
“不,夫人,少爷此刻不在。不,夫人,我并不清楚他什么时候回来。没有,夫人,他没有留下口信。是,夫人,我会转达。”他放下听筒,“是格雷格森夫人,少爷。”
阿加莎姑妈!我就知道她要打来。自从午宴出了岔子,我就感到她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跟着我——打个比方。
“她知道了?这么快?”
“据悉罗德里克爵士和她通过电话,少爷,并且——”
“我听不到婚礼的钟声了,是吧?”
吉夫斯轻咳一声。
“格雷格森夫人并未向我透露,不过料想大致如此。听上去夫人的确十分激动,少爷。”
说也奇怪,刚才因为那位老先生、那群猫、那条鱼、那顶帽子、那个粉红面孔的老兄等等闹的,我直到这会儿才发现这是因祸得福。老天爷,简直是卸下了胸中那块大石头啊!我纵情欢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