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见。”
傅辞翊摩挲着碗壁,还是苦药好喝。
下人为难:“蔡家小姐说是来看公子的,这……”
李信恒嗤声:“难道公子让蔡小姐瞧一眼,伤势能立马痊愈?”
下人只好退下,将话传给了此刻还在前院的蔡慕诗。
“公子在歇息,不便见客。”
蔡慕诗倒也不气,抬眸瞧见傅北墨拿着只小乌龟在玩,她走了过去。
“听说你有在习武,有无兴趣从军呢?”
正逗小乌龟玩的傅北墨,眨了眨懵懂的眼:“我是个傻子,傻子不能从军的。”
蔡慕诗温柔道:“只要有本事,傻一些也无妨。”
竟说他傻,傅北墨心底冷笑,猛然拿起乌龟往蔡慕诗脸上怼去。
蔡慕诗被吓得花容失色,连连后退。
幸得两名丫鬟扶住她,才不至于摔了。
“你想当我嫂嫂吗?不过我有嫂嫂了。”傅北墨缓缓抚着小乌龟的背,“你走吧,我家不留你吃晚饭。”
丫鬟想发火,被蔡慕诗拉了一把。
主仆三人出了傅府。
“小姐为何不让奴婢教训那个傻子?”丫鬟很不解。
蔡慕诗笑道:“跟一个傻子置什么气?”
既然傻的话,很多事情做起来大抵十分容易,更能神不知鬼不觉吧。
傅北墨瞧她们登上马车离开,两根手指钳住小乌龟放在手心,看它爬动,悠哉地往庭院行去。
“那女人歹毒得很。”
少年郎的公鸭嗓明显发冷。
孟力经过听闻: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