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姜阳朔脸上的神情,显然对陆宴清的观点充满了兴趣。
陆宴清也没客气,正气凛然的辩解道:“施教需因材,盲目灌输收效甚微不说,还极有可能会适得其反,得不偿失;更何况每个年龄段的心智不同,施教的方法也不尽相同,需要多加调整。”
此话一出,姜阳朔露出了一脸满意之色,忍不住鼓掌夸赞道:“好一个因材施教,总结的可谓是相当精辟;宴清你这小子果真有儒圣之姿,并非空有其名而无其才之辈。”
面对姜阳朔的高度评价,陆宴清有些受宠若惊,赶忙自谦道:“姜院长过誉了。”
“翰墨啊,饭后劳烦你去将‘因材施教’这四个字刻于院门的牌坊之上,切记要刻的显眼些。”
姜阳朔此话一出,陆宴清三人皆是一愣,没想到陆宴清只是随口之言,竟有被刻在院门牌坊上的资格,这让三人皆为之诧异。
要知道,除了大长老在六十年前在牌坊上刻过一个“勤”字外,从那以后就没人有资格在上面刻字了,更何况这一下还是四个字。
“院长,这有些大动干戈了吧。”
虽说“因材施教”这四个字很是令人为之惊艳,但若是刻在牌坊上多少有些夸张了。
“不夸张!”姜阳朔摆了摆手,“你就按我的意思去做便是。”
姜阳朔并没有解释什么,见姜阳朔一再坚持,庄翰墨也不好在多说什么;毕竟在这渝溪书院中,姜阳朔可是有着绝对的话语权,他也不好公然违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