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留在这里,永远都不走了呢?”李修然淡声道。
“那我也永远留下来。”她仰起小脸,眼神倔强。
沉默突然袭击了彼此,只剩不远处水声潺潺。
“贝拉,你甚至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究竟做些什么样的事。”良久,他开口。
“如果你想让我知道,你会讲。在那之前,我不会问。”她答。
喜欢一个人,首先便要学会信任他。 她并非盲目狂热,只是她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。
“可是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样的想法,什么样的心情。”他看着她,眼神如月光一样清冷,“我只知道,你的所作所为对我而言是种困扰。”
“如果我能成为你的困扰,是否意味着你在乎我?”她反击。
“如果造成你这样的错觉,我很抱歉,”他似是无奈轻叹,“我只 是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不知进退的人,所以有些无所适从。”
言毕,他不动声色,静观她脸上那抹受伤的神色。 忽然她转过身大步走上木桥。
“我订的酒店在对岸,晚安。”若依大声道,背对着他挥手,感觉自己的眼泪快要流下来。 脚下的卡佩尔桥吱呀作响,它承受了七百多年的足迹,承受过大火的肆虐,却似乎承载不住她今夜这颗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