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说,祸害遗千年,顾言溪这个祸害,就算活不了一千年,活一百年应该问题不大,用得着你多此一举?”
傅砚辞不说话,只是瞪了他一眼。
季昱恒还在控诉,“是谁不声不吭就跑去了国外,丢你一个人伤心欲绝肝肠寸断的?这事也真亏了她顾言溪能做得出来。”
“她没错。”傅砚辞纠正,“你不懂。”
季昱恒:“……”
“好好好,我不懂行了吧。”他愤愤然地放下照片,走几步吊儿郎当地往沙发上一坐,“那你什么时候动身?”
“明天就去。”傅砚辞毫不犹豫道。
季昱恒在心底叹了口气,“那明天的生意我代你去谈咯?”
傅砚辞:“辛苦了。”
“啧啧。”季昱恒啧了两声,不再说别的,起身就离开。
他刚走,关皓就推门而入。
“傅总。”他视线看向傅砚辞,径直走了过去。
傅砚辞抬眼看他。
“M国那边我联系上了。”关皓递过来一份资料,“这是那边植物人康复中心的资料。”
他将一个册子递过去,继续道:“这家植物人康复中心已经成立二十多年了,是M国首洲最厉害的几所医科大学联合M国医学技术研发中心成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