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李斐,“大人看,她私底下这样说,足以证明她的确和朱蚀之死无关,且相信朱绘飞不是凶手,至少,不愿意朱绘飞是凶手。何况她平时里便待人和气,时常去慈心庵拜佛念经,连蚂蚁都不肯踩的人,哪会害人?”
李斐点头称是,“那还有什么发现?”
井乙道:“我还遣了差役丁曹去暗查朱继飞动静,发现朱二公子那里看着也很平静,只是他的书僮曾去见了上回报案的王管事,说了两句话便离开,后来看着很正常,直到我休息完了,朱继飞又来作陪,却听闻那书僮悄悄出府了;不仅如此,那个王管事也不声不响出府去了,也不知去了哪里。我这边倒是料着朱继飞自己不便出马,所以一直叫丁曹盯着那书僮,如今已悄悄跟下去了。只是那王管事去了哪里,却不曾分出人手去查,想来与这案子有关。却不知这朱继飞到底说了什么?”
李斐不由有些得意,忙道:“亏得景县尉提醒,我故意在朱继飞跟前说衙门里正在各处药铺清查买药之人,并说有人目睹朱家仆役买过,只是证人回乡,暂时不能确定是谁,以试探朱继飞动静。果然,他立刻去告诉了王管事。那位忠心不二的王管事蹑着景县尉他们查案的方向,发现衙门的确在清查药铺,遂挺身而出,主动承认买药,想撇清朱绘飞。呵呵,这朱绘飞的确有嫌疑,居然还在我跟前扮作兄弟情深的模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