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透了。
这样的傻蛋在看春宫,让他觉得荒谬又嗤之以鼻。
李玄慈极快地伸手,十六还来不及反应,手里那本书便被他夺了去。
她不懂这是做甚,先是不让她吃包子,又要抢她的话本,那话本她都还没看过呢,好容易才从里面挑了本能入眼的,想着以后回山上也能多辨识些花花草草。
结果还没看呢,就又被这人搅了。
在她怒目而视时,李玄慈已经粗粗将话本翻了个遍,越翻,神色变得越发莫测。
“懒就算了,馋也罢了,你还是个二椅子?”他挑着眉毛问道。
十六第一反应便要反驳:“哪……哪里就很懒了。”
倒没反驳馋这一点。
看见李玄慈越挑越高的眉毛,十六这才后知后觉地问:“什么是二椅子?”
李玄慈淡淡回了句:“你看这书,便是二椅子。”
“多认得些花花草草,哪里不好?”十六虽然不知二椅子是什么意思,可她相信李玄慈嘴里吐不出象牙。
李玄慈挑高的眉毛落了下去,察觉到自己大概鸡同鸭讲,不,同猪讲,这人似乎一点没开窍。
《品花宝鉴》,这名字说得如此直白,随意翻几页便能看见两个男人纠缠的情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