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与里头应答的人对上暗号,门就被打开了。
宁昭候随着下人一路前行,发现这地方简陋清贫,他心里反而踏实了些。
真正成大事者,往往大隐隐于市。
隗忱坐在案桌后,对进门的人请道:“侯爷,请坐。几日不见,过得可好?”
宁昭候刚落座,闻言脸色微变。
自上次后,陛下对镇国公府的打压就放在明面上,若非这次傲梁国君胆大妄为,陛下对之宣战,腾不出手来处置当年耀州水灾一案,恐怕整个镇国公府都已倾覆了。
而面前这人,虽不知身份,但却能够趁御书房失火,盗走慕容贺递呈上去的水灾案证据,可见能力不容小觑。
下人奉上茶,他不着急喝,看向隗忱道:“隗公子似乎不意外本候的登门。”
隗忱浅笑道:“镇国公府已到危难之际,侯爷自然坐不住。”
既然他如此开诚布公,宁昭候也不兜圈子,道:“你送来的东西本候已看过了,你想让本候做什么。”
隗忱道:“那就看侯爷能为镇国公府做到什么地步?”
宁昭候眉间一跳,心中有不好的预感,他迟疑道:“比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