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11] P.W.V.Keppler主教在《更多的欢乐》一书中极为机智地表达出这种对立。对“我怎样才获得更多欢乐?”这一问题,他的回答看起来像同语反复,实际上意味深长:“你欢乐吧!”这里显明的是:自我欢乐、享受的功用与惬意与非惬意的感性数量以及相应的刺激完全不相干,因而得以归于一种特殊的文化和教养。靠寻求和制造新刺激手段不仅不能促进这种文化和教养,还使其转化为对立面。
[12] 大城市的特征从“消费城市”(照松巴特的看法,参见《奢侈与资本主义》,一切古代大城市共有这一特征)过渡到“生产城市”的过程是长期的,最根本的因素;在这一过渡中,舒适价值转为替有用价值效力的过程便告实际完成。
[13] 赢利欲原本受与身份等级相应的生计观引导;如果自动增长的“业务”趋势令人满意,这种获利欲就过渡到另一种赢利欲——一种本身漫无边际、毫无目的的获利欲,它最终只不过要使“生计”得到剩余的所获财富。这一过渡即资本主义“经济伦理”的形成,它只是重构主导性的伦理的一个局部过程。参见拙文《资产者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