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安也不与他继续争论,只是冲着贡院大门前的谷永年,平和自然的拱手一礼。
“敢问谷尚书,我大魏律有哪一条规定不具备修为者不可参加科举?”
这一生质问,瞬间让全场都安静下来,无数双目光充满不可置信的看向陈安,尤其是站在陈安身旁的小白,一直都在偷偷拽他的衣角。
陈安此前不理会楚鸿的嘲讽,反而向着谷永年发出质问,这在许多人看来,挑.衅的意味已经很浓了。
区区一名秀才,竟敢挑.衅当朝吏部尚书,这是聪明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?
人家可是此次乡试的主考官,许多人甚至认为陈安怕是不是已经疯了!
陈安当然没疯,他只是不愿继续隐藏罢了,事实早已证明,他跟谷永年之间是无论如何都做不成朋友的,甚至如今落得如此境地,全赖谷永年暗中谋划。
如此深仇大恨,不是你死便是我亡,何须跟他客气。
没有直接破口大骂,就已经算是陈安很懂礼貌了。
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谷永年纵使心中再气,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,顶多是在乡试途中做做文章,而此刻的陈安,会害怕他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