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,在书房处理完工作事宜后,依旧没有入睡的倦意,他拿了包烟,上了露台。
这里的设计,当初是花了心思的,还做了个恒温花房,方便培育一些对生长环境要求极高的植株。
这么几年过去,当初让人做这个花房的心情早已淡开,只是抽出的烟里,多了几分深沉的寂寥。
他的视线很沉。
心思在花房上停留片刻后,却是落到了白日里某个娇气喊疼的女人身上。
他记得那一幕的画面,阳光不算盛烈,但让人有暖意,她坐在长椅上,低头踢着脚边的石子。
这样略显稚气的动作,与她平时的风情万种大不相同,竟也莫名的让他移不开眼。
他看到自己走过去,将手中的药递过去。
女人看到他回来明显很惊讶,眼里的光莹莹的。
她拿出药瓶,又脱了鞋,露出纤细的脚背,脚趾圆圆的缩在一起微微蜷着,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,泛着淡淡的粉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