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暗访无数名医,但是此毒杂糅多种,要想解毒,唯有拿到配毒的药方。
可别人既然是要他命,自然不会轻易给他药方。
江德这段时间脾气格外暴躁,江宁身上时不时就会带上。
然而他心中却越发痛苦。
因为这个人的死期就快到了。
毒性持续加重,江德怕有个万一自己真的撑不住,连忙召集了各个旁支,正式宣布继承人的身份。
江远还未解禁,但却有人刻意将消息散发到他的院子里,这可把他急得不行。
半月后,江德被毒性拖垮了身体,各个旁支到来更是不安好心。
族长的位置谁都想争一争,所以当江德提出让江宁继承族长之位时,很多人立即提出了反对。
“江宁还小,我听说刚离家出走回来?这样草率鲁莽的性子,怎么担得起大任?”
“也是,没有一个强大的母家支撑,以后江家的前途堪忧啊,族长不是已经深刻体会过了吗?”
有人拿江夫人那事刺激江德,逼得苟延残喘的江德又是一口黑血喷了出来。
“我是族长,所有事情都必须听我安排。”
江德勉强站起来道:“从今天起,江宁便是下一任......”
“我反对!”
然而出乎所有人预料的,身为受益者的江宁此刻却站了出来。
他目光讽刺地看向自己的亲生父亲:“这个族长之位,我不稀罕。”
“你!你再说一遍!”
江德两眼发黑,身体猛地坐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