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一身男装的雪苼,赫连曜勾起了嘴角,明明都是当娘的人最近却越发的野,这位夫人最近插手了煤炭运输生意,非要把莫凭澜从封平占去的好处给吃过来。
他支持她又心疼她,把人给拉到大腿上,他圈住她的身子,“我的夫人,这是正常的军事调任,哪像你说的那么随便?”
“我不管,反正张昀铭要回来了,我要演出好戏给他看看,让他知道我们家小喜可是抢手货。”
赫连曜捏了捏她紧绷的小脸儿,又是气又是笑,“夫人最近光管生意和小喜就是,恐怕都忘了我这夫君了,就是有个什么重要的事儿也到不了夫人这里呀。”
这话就像泡在老醋缸里腌透了,酸的雪苼皱起鼻子。她掰过他的脸看了看,“吃醋了?”
赫连曜按住她的细腰,“你说呢?”
“我说什么呀,你也忙。”
“我没夫人忙,大晚上都不回家。”
雪苼倒在他怀抱里,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,“我不是在陪小喜吗?这开导哪是一句俩句就行的?而且当年的事你也有责任,要是你不让她跟张昀铭一起去,就不会又后面的事了。”
她一说这个赫连曜就变脸,“我那还不是怕你跟傅晏瑾来真的不肯回来,所以才让小喜去劝你。”
雪苼黯然,“说到底都是我的错。”
赫连曜觉得自己又说错了话,忙捧着她的脸去哄,“是我的错,都是我。别伤心了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