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点愕然。
苏晴不是说他邹家背景很牛吗,怎么也要靠洗盘子赚学费呢?
莫明的我就心疼了起来。
“啊,留学费好像不便宜,一年至少也得二、三十年人民币吧?”我试探着问。
“嗯,是不便宜,我那时除了学习要打好几份工,送过奶牛,在酒吧当服务生,洗过碗。洗碗是干的最久的一份工作,因为在国外请个劳工很贵,所以华人餐厅一般原意请我们这些穷学生。”
呃……我好像对他真的一点也不了解,这些事他从来没对我说过,原来他也吃过那么多苦。
“干吗这样看着我?”他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尖。
我上前两步,环住他的腰,满眼心疼的望着他,“国外那么苦,为什么要出国。”
他把擦干的碗放到了碗架上,顺手擦了擦手,这才抱住我,轻笑,“你这是……心疼我了?”
“嗯,听着就让人心疼。”我眉头都皱了起来,难怪他手心有茧。
他双手抚着我耳夹两边的发丝,“那你以后多爱我一点就好。”说这话时,他眼里点点星光,迷离的让人陶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