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看来,做这些事情的,可能不是真正的钱理本人。
“所以说,事情又回到了起点?”百里长安瞧着棺材里的人,“这不是钱理,那钱理做的事情就不能算在钱理的头上,那么这人到底是谁?”
沈唯卿瞧了楚英一眼,楚英旋即将钱家的老仆人都带了过来。
众人赶紧磕头行礼,高呼长公主千岁。
“说清楚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百里长安没心思在这里扯什么规矩,她现在只想知道,躺在棺材里的人,到底是谁?
老家奴道,“钱家人丁凋敝,本就没多少正出与旁系,到了大人这一辈,几乎就没几个人了,钱家老太爷有个兄弟,早些年瞧着钱家家道中落,便不与咱来往,后来渐渐的就断了联系。那位宗伯有个儿子,与我家老爷长得很相似。”
叔伯兄弟,长得相似也是正常的,没什么可奇怪。
“不是说,早些年就不联络了吗?”楚英不解,“幼时相似,长大了也相似吗?”
老家奴继续道,“后来见过一回,那时候宗伯身子不济,家中产业凋零,据说是被人做了套,所以亏得倾家荡产,来借钱的。彼时老太爷已经过世,老夫人带着咱家大人吃了不少苦头,心里有气,直接给打发了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