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句话说得姜右萱脸色惨白,欲言又止,又眼眶发红,仿佛有苦说不出的样子,看起来就有些楚楚可怜。
“噗通”一声,书蝶跪在了地上,当即哭诉,“沈大人,您莫言错怪我家小姐。我家小姐什么都不知道……她之前在船上一直都在船舱里,未曾出去过。所有的闲言碎语,都是听奴婢所说。今日也是奴婢自作主张要请女医,未曾想过,会冲撞了贵人……都是奴婢的错,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……”
“书蝶,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姜右萱颤颤的问,仿佛一个无辜的受害者。
天真的十分不理解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,这中间究竟又发生了什么?
沈怀启又觉得太阳穴开始突突的疼。
姜文真还是不太懂,看妹妹一脸委屈,而婢女已经磕头认错,也不好再苛责,便对沈怀启道:“不知刚才那位公子是何人?若有得罪之处,倒是说清楚再走啊,该是我们道歉的自然要道歉……沈兄在此地若有为难之处,尽管与我说,对于此地,我们多少有些了解。县衙人手若是不够,我再给你安排几个了解当地民情的护院过来协助。”
“这就不必了!”沈怀启想也不想的拒绝。
姜文真道:“沈兄不必客气,不说你我两家是世交,就算是我姜家也想借机为贫苦百姓出一份力。”
这话里话外都在说走掉的南离聿得要挟沈怀启才肯干活,他们姜家却是真心为民,无条件支持沈怀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