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公公身子一僵,退回到晋元帝身边。
晋元帝质问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沈青黎淡淡说道:“是臣妇把昭王打晕的。”
“袭击皇子是重罪。”晋元帝漫不经心地说着,一开口就按了个罪名。
沈青黎不慌不惧,眉眼沉静,温淡道:“昭王衣服上熏了能让人迷乱心神的媚香,臣妇虽迫不得已,但到底冒犯了,请陛下责罚。”
这话就像是一盆冷水浇下,殿中静了一瞬。
晋元帝神情沉吟,看不出息怒,目光扫过众人时,落在侍从身上。
侍从本就心虚惊惶,被帝王的威仪一压,刹那肝胆俱颤,腿一软就跪了,怀里的衣裳便摔落在地。
晋元帝眼睛一眯,问沈青黎:“若按你所言,衣服上熏了香,为何他安然无虞?”
沈青黎眸光落向侍从,身上气势不怒自威:“陛下面前,有半字不实,便是欺君,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。”
侍从太过害怕,脑子都乱成一团浆糊,双重威压之下,哪里还敢隐瞒:“奴才,奴才提前服了解药。”
这相当于是不打自招,晋元帝就是想为景昭开脱,说他被人算计,也找不到借口。
晋元帝面上闪过沉郁之色。
景昭的身边怎么尽是蠢货?
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,还得找补一二。
“昭儿已然......”晋元帝顿了顿,眸光深沉地盯着沈青黎,“那种东西对他无用,他又何必多此一举?你确定,你没判断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