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两秒,傅砚辞的眼神就闪躲了两下,装作一副没有听到她说话的样子。
顾言溪好奇地看着他,竟发现他的耳尖红得快要冒烟了!
这……
她说了什么有歧义的话吗?
怎么还整害羞了呢?
男人这种跟平常孤傲冷漠形象格格不入的反差感,让顾言溪心中莫名生出一种愉悦感。
她勾了勾唇角,故意凑近他耳边,声音低柔道:“傅总,这可是我唯一一次无偿把自己的画送给他人,你会好好珍惜的吧?”
温热的呼吸就从近在咫尺的地方喷洒过来,自耳廓渐渐蔓延到后颈。
傅砚辞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挂着冷漠,可身体却是僵硬的,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,不安分的细胞更是在疯狂叫嚣。
言言为什么要凑这么近跟他说话?
她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离他远远的?
傅砚辞拿着画的手不自觉紧了几分,认真地看了她一眼,唇角动了动,“我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