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闻之乖乖点头。
韩默旁观叶闻之被训得灰头土脸，正暗暗嘲笑的时候，掌心一阵凉凉的痛意袭来，他倒吸一口冷气，视线一转，就对上了云初似笑非笑的双眸。
“你也一样，记住了吗？”
叶闻之的两只眼睛瞬间就瞪得跟灯泡似的，唰唰地照了过来，所谓风水轮流转，就算顶着对方嘲讽的目光，韩默也没别的选择，只得认怂：“……记住了。”
之后没过多久，他就被云初赶回房间去睡觉。
“早点睡吧。”她站在门边，“别成天胡思乱想了。”
胡思乱想？这四个字让韩默心虚了一下，他不知道，自己脑海里关于云初的那些思绪，哪些属于“胡思乱想”的范围。
按照她的标准来评断，那估计大部分都是。这不就尴尬了嘛……
“明白。”他讪讪点头，“你也早点睡。”
“晚安。”
“好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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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韩默的那句“好梦”没起到什么作用，当晚云初的确做了梦，却不是什么好梦——她梦到了昔日的金戈铁马，父兄的利用背叛，还有千年来的沧海桑田，世事变迁。
醒来后，她觉得格外疲惫，其实她睡了很长时间，可睡得越久，梦得越深，只会让她越累。
就跟她这漫无边际的生命是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