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雁继续说,二虎子有个哥哥,村里那帮人叫他虎哥,一次来了家里后,看上了她要带去港城,威胁她要是不听话,就把她姐姐打残废,把小圆卖了。
她只能被迫服从,在港城的日子久了,便知道了旗袍协会与金音夜总会之间往来的那些腌臜事。
每一次被人带去金音夜总会前,那些人都会押着她去旗袍协会拿一个玻璃小瓶,换上一条松绿色的旗袍,让她去伺候那些贵宾包厢里形形色色的男人。
南婠敛眸思绪,这些人专挑漂泊无根的苦难人下手,实在令人愤恨。
红雁说到这里,捂着哭得发疼的胸口。
“我偷偷让人替我回过一次葛家村,把我的照片给过小圆看,写了一封信告诉她,如果村里来记者或者实习老师,把这些事说出去寻求外界的帮忙”
“可事情一直渺无音讯,我前段时间被确诊患了艾滋病,虎爷就没再管过我,也不再让我去金音夜总会”
“但他们还是不让我回葛家村看我姐和小圆,我所有的证件都被他们藏了起来,我原想死了算了,但我不甘心,就这么便宜了他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