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麦愣了一下才忽然想起来,顿时吃吃地笑了,说,你这货,您不点蜡啊?
不点,俺点灯。全喜笑嘻嘻地说。
大麦说,那还不是一样?
全喜说,您点蜡,俺点灯,咋会一样啊?
大麦说,反正都是个点嘛。
两人说着话的时候,全喜就把手洗了,走到堂屋一看,菜已经做好了,是六个做得很可口又很素净的下酒菜,油炸花生仁,咸鸭蛋,韭菜炒鸡蛋,黄瓜段,炒肉片,麻辣豆腐,还有几瓶啤酒。
全喜很高兴,说,咋,还有酒有菜的啊?
大麦说,是啊,要不请不来你啊。
全喜说,我这不是来了嘛,还来了一晌午了哩。
大麦跟进来却没有立即坐下,而是一头钻到里间去了,接话说,所以才要犒劳犒劳啊。
全喜说,我不喝酒的。
大麦说,知道啊,所以才买了啤酒啊。
全喜说,我真不喝酒!身子不得劲,不管喝。
大麦说,啤酒还能算酒?
那也不中!全喜干坐着不见大麦出来,就嚷,咋不出来啊?牢窝的咋着?当地把老母鸡孵小鸡叫做牢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