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一惊，下意识回头，便见厉之霆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。
“厉总。”一声声问候络绎不绝的响起，厉之霆充耳不闻，目光落在张夫人和妮妮身上，眉头紧锁。
“张夫人，你这是做什么？”
厉之霆冷漠的语气让张夫人顿时心生惶恐，再没有了先前那高傲目中无人的态度，赶紧解释道：“这孩子打了我女儿，我就是想让她给我女儿道个歉。”
“妮妮，你打人了吗？”厉之霆扫了张夫人一眼，目光落在妮妮身上，语气温和。
众人心中一惊，厉总认识这个小女孩？
“是她先抢妮妮蛋糕，先打我！我才还手的！”妮妮清脆的声音落入众人耳中，十分笃定。
“不是，是你欺负我！”丫丫哭闹道。
“我没有！就是你先打我的！”
“你打我的！”
“你打我！”
“你打我！”
两个女孩就这样在众人面前又争吵起来，一个声音比一个声音大。
“厉总，我女儿不会撒谎的，从小性格就胆小，遇到点事情就哭，怎么可能打人。”张夫人开口解释道：“而且还有目击证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