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酒抬头吻了一口他的下巴,看了一眼举在半空中的碗,语气多了几分娇意:
“我手酸。”
沈琅终于松开了她,接过她的碗,干净利落喝了个干净,然后在沈三和一众护卫惊诧的眼神中,拉着权酒头也不回的上了楼。
………
一开始只是简单的拥抱,可后来也不知谁先动了手,昨晚埋下的火种,终于在今日以更加旺盛的姿态被点燃。
沈琅前所未有的疯。
权酒知道他在发泄,仰着修长的脖颈,牙尖咬着薄唇,任由他去。
沈琅脑海里翻涌过许多念头。
他知道她不对劲,一直都知道。
她莫名其妙会了医术和武功,又莫名其妙和北齐储君建立情谊,那小孩儿为了她,甚至连皇位都不要,一心一意跟随她来到孟国。
而如今,她为了奶团子,更是要将他丢下。
明知道和一个小孩,还是一个生病的小孩儿争风吃醋没必要,可沈琅就是不甘心,眼眶都红了一圈。
他暗中和奶团子较劲儿,又将所有的不甘心通通发泄在了权酒身上。
凭什么他是被抛弃的那一个?
所有人都抛弃他,最后就连她也要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