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俘虏我,是有所求。只有庄主,对我无所求。
既然如此,为何不放松?”
秦牧摇头道:“我对你自然无所求,我要的是农家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农空正色道:“只是农家已散,与我而言,所谓农家不过是烛浅一人。”
“其他人呢?”
“四散而去了。大秦自立国一来,对诸子百家打压甚重。若还留这个农家名头,除了遭官府通缉之外并无实际好处。就连我爹,也因农家之主的身份,惨遭暗杀。我虽身不由己,必须子承父业,却不想农家子弟平白伤亡。所以将农家解散了。”
“解散了?这话说出去你觉得有人信吗?”
农空无奈一笑:“自然没人信,否则也没人会绑架我了。
只是,我被绑架,总好过农家弟子送命,你说是吗?”
秦牧忽然一笑:“罢了。反正,有一个烛浅在,我养着你也不亏。你走吧,过几日我给你派几个下人,看你衣服十多天没换,都臭了。”
农空愣了愣:“没了?你不准备套套我的话,找一下农家弟子的联络之法?”
“哈哈哈哈!”
秦牧大笑了起来:“不准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