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思弦推他,“你放我下来,我不要你抱,不要你管我。”
“闭嘴!”厉景川生气的冷声呵斥,“生病的人没有资格说话,你好好让我抱着就可以了。”
简思弦闻言却哇的一声哭了,委屈巴巴,眼泪汪汪的看着他,“你凶我,呜呜呜你竟然凶我.”
生病的她,此刻已经没有了那满身的刺,有的只是脆弱,她只知道这个温暖怀抱的主人,在前不久讥讽她是个泄欲的工具,她很难受。
厉景川心下一软,把简思弦塞进车子里,系安全带的时候小声地说道:“抱歉,我不想凶你,谁让你不听话。”
估计是发烧烧糊涂了,简思弦这会儿变得幼稚起来,听到他这么说,嘴巴撅得可以挂油瓶了,“哼,我才没有不听话,是你欺负我,你骂我”
“嗯,对不起,下次不会了。”
“我不相信,男人的话都不能相信。”
厉景川眉头一挑,“这句话你听谁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