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薛蟠贵这人心眼子极坏,就是这种时候,还不忘在陈长生和黄县令之间制造矛盾,让他们二人互相猜忌。
旁边,秦怀德已经吓傻了眼。不知道陈长生使了什么毒,居然让薛蟠贵能彻底臣服。想到自己很可能饿遭其毒手,秦怀德眼珠一转,也向狱椽要过纸笔。
也照葫芦画瓢写了一份自愿将抚远防务交给陈长生负责,并举荐朝廷让陈长生担任郡里的骑都尉,掌管三县守备和兵马大权的书信。
狱椽将两封举荐信收了,又要了他们的印记,然后送到黄县令那里。
黄县令一看,两个死硬分子都写了。
自己再无动静,恐怕不行。于是也写了一封举荐信,称陈长生自费赈济灾民,募兵协防城防,保护全县,功德至伟,希望朝廷能够嘉奖并任用这样的人。
写完后还觉得意犹未尽,又发动衙内的小吏们,也来个举荐运动,集体写一封歌功颂德的信并搞了个联合签名。
县里的官吏本来也收到了陈长生的好处,因此这事也很顺利。
黄县令将几封书信都收藏起来,并派人给陈长生送信儿。
“放我出去!放我出去!陈长生,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!”狱中,薛蟠贵写了举荐信,却只换得了两碗凉水,不由崩溃叫喊。
“叫什么?陈大人说了,等你返还了贪污的银两,才可放你走!”狱椽虎着脸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