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矜眸色冰冷,漆黑如墨。
“好。”
“这才对嘛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你早这么听话,哪用得着惊动我哥?”
“你现在在哪里?”
“在宁家老宅呀,你还得负责把小妈他们都送回来,我可不会出钱的。”
“自然。”
挂断电话,宁矜太阳穴青筋都在跳动。
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冲击到脑子里,头痛欲裂。
胸口更像是被巨石狠狠压住,又痛,又闷。
“宁矜。”
傅宴青低沉的声音将她从崩溃的边缘拉回来。
她一只手按着心口的位置,死死地攥着那里的衣服,深深地喘着气。
“傅总,能不能借您车库里的路虎一用?”
傅宴青盯着她惨白的脸色,点头。
“你随意。”
十分钟后,李易将路虎开到芙蓉园门口。
宁矜上车,幽深的瞳孔漆黑一片,接过车钥匙,径直离开。
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傅宴青说发生的事情。
傅宴青的脸色比宁矜还冷,一言不发。
李易被宁矜的状态吓住,又见傅宴青不吭声,壮着胆子问。
“傅总,宁小姐的脸色不太对,车上的导航定位连着我手机,我们要不要跟上去?”
傅宴青轻飘飘地看他一眼,声音很冷。
“你很闲?”
刚才宁矜没有开免提,但电话那头女人刻薄尖利的声音不开免提都听得清。
他见过无耻之徒不少,可这么无耻的还是头一次见。
对他而言,处理掉这群极品不费吹灰之力,可宁矜从没想过让他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