撩拨着肩头的散发,拓跋熹微笑得有些释然,眸色微恙的瞧着跳跃的烛光,“她倒是有些本事,大周的女子倒不全似宋岚那般蠢钝不堪。”
“奴婢瞧着七皇妃跟宋侧妃是不一样的。”衣念道,“宋侧妃……奴婢此前在大周的时候,瞧着她便有些阴测测的感觉,总觉得这人心术不正,但是七皇妃不是,否则九皇子也不至于这般喜欢她。”
回了北澜还时时刻刻念叨着,将那些猴子面塑,当宝贝似的收着,连敦贵妃都不让碰。
拓跋熹微揉了揉眉心,似乎是这样的。
靳月和她所见过的那些大周女子,委实不同。
幽然叹口气,拓跋熹微站起身,缓步朝着床榻走去,“你今夜仔细着那头,让人都提着心,莫要让尤狼再闹出什么祸事,明日回了石城,我再同父亲商量!”
“是!”衣念行了礼,便退出了房间。
所幸闹了一场之后,夜里便安生了,左不过拓跋熹微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,可到底哪儿不太对,她一时间也没想明白。
翌日离开虎城时,尤狼好似没事人似的将众人送出了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