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腾踌躇不安了一会儿,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,说:“还说衍哥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嫂子,也不知道嫂子是不是像电视上那样,骗你怀了靳家的孩子,死皮赖脸地贴着靳家,宁可不举办婚礼,也要当树枝上的山鸡!”
他这话转述得已经非常好听了,原话比这还要难听得多,他是没敢把原话转述一遍,否则靳乔衍必定当场暴走。
显然,就这么已经经过修饰的话,也触动了靳乔衍的怒意。
本就如同冰山般寒冷的他,这会儿周身阴寒无比,费腾站在他身旁,分分钟都要被寒意逼死。
他无比珍爱的女人,怎么允许别人这么羞辱?
刚毅的轮廓染上肃杀之意,良久,他淡淡地问:“她知道吗?”
和靳乔衍认识好些个年头了,这只说一半的话他也能听懂,便回答道:“应该不知道,最近小邱一直守在嫂子身边,不论是上班还是下班,都站在几米外的地方保护她,那些人看见小邱,应该是不敢再嫂子周围乱说话。”
邱司机就守在翟思思身边,活腻了才敢在她们可见的范围内说翟思思的坏话。
急诊室的门被推开,靳乔衍嗯了声,便没再说话。
殷桃穿着蒋丁林刚才在路上随意买的衣服出来,脸上红了一大片,双眼也红红的。
翟思思和蒋丁林一人在她一旁,搀扶着她的胳膊问:“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