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振衣微笑道:“既然错了,那就要接受惩罚。司马家若是觉得这越线者死的惩罚太严厉,倒也不是不能商量。率军攻打弃剑山庄之人,至少要交出来给个交待吧。”
他语气平静,使者却不寒而栗。
这是要家主把司马幽交出来?司马家若是这么做了,哪还有半点人心?
使者为难道:“这我做不得主……”
“那就让当家作主之人出来谈。”
沈振衣闭上双眼,懒得多说。
使者无奈,回返城中,禀告司马老祖。老祖砰然摔了桌上的花瓶:“这小子欺人太甚!欺人太甚!”
司马家再怎么忍辱负重,什么时候干过把血脉子弟送出去求饶的事儿?更何况司马幽不仅仅是司马家的人,还是黑泽军师的心腹,这叫司马老祖怎么敢牺牲他?
沈振衣实在是欺人太甚!
司马老祖愤愤不平,只是叫嚣归叫嚣,事关司马家的生死存亡,他还是得纡尊降贵,亲自到城门口面见沈振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