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脏的痛楚在四肢五骸处泛着，然后一直都在蔓延着。
而与此同时，那种感觉又来了，他的手在颤抖着，眼眸里更是露出异样的神色。
然而他的手掌却是放在了他的心脏处，正是这块位置枪伤只是刚刚被缝合好，但在刚才的走动中却又撕裂了，已经是血肉模糊，但他却觉得远远不及他的心脏内部早已经被绝望吞噬而形成的腐烂。
他用力的按压，这样伤口的疼痛会更加明显，然后利用疼痛压制住他此时的异样状态。
“说，你爱我吗？”
莫名的，一直都低着头的顾婉雪眼泪却是从眼角处滑落。
这个秘密是绝对不能够暴怒的。
在一年前，她就已经发过誓，是绝对不会向任何人袒露处她对慕轩宸的心思，更何况是慕轩宸本人。
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，却还是不经由心，说道：“不……不……爱。”
慕轩宸的嘴角处露出笑容弧度，但此时只有他自己才知道，这个更是一种自嘲。
现在，还要怎么样的给自己留下希望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