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哥,爽快!”
“处墨,我白芷月当真没有看错你!”
太子和白芷月一起向陈处墨敬酒。陈处墨本来心里还有惧意,两杯酒下肚,豪气顿升,挥斥方遒,仿佛天下再无难事。
“处墨,剿除海寇,有何良策。”白芷月给陈处墨斟了一杯酒。
“第一,海上作战,无非是大船胜小船,快船胜慢船。陈某要求扬州一带水师全部听从号令,在舰船上加装蒸汽机,提升船速。接战之时,不给海寇逃遁之机。”
陈处墨喝了一大口,把杯子往案桌上一顿,点头说道。
白芷月和太子对视一眼,眼睛放光:陈处墨对阵过小股海寇,果然有经验和见地。
“第二,海寇之所以能肆虐海上,无论是粮草还是淡水,定然需要补给,必有巢穴。只要能端掉其老巢,海寇自然瓦解。”陈处墨虽然处在微醺的状态,却说得很有条理。
太子激动地点点头,拍了拍白芷月的肩膀,示意“选择陈处墨办这件大事,果然没有错”。
“陈哥,扬州城内的官兵,还有海港里的水师,全凭你来调度使用。”太子对陈处墨说道。
“说来容易,崔刺史和宋提辖这帮家伙,怎肯让陈某这样一个外来户掌管兵权?”陈处墨摇头道。
“有陛下谕旨在此,谅他们也不敢造次。”白芷月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