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相公是朝廷柱石,栋梁之臣,有那么多政务,何必来我这里!”
放在别人身上,这就是逐客令了,可文彦博却恍若不觉。
“介甫,再大的政务,也不如来拜见你重要,有些事情,老夫一定要和你说清楚。”也不管王安石如何,他拉着王安石的袖子,到了书房,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,一个药方,推到了王安石的面前。
王安石表示不解,文彦博立刻道:“唉……也怪老夫糊涂,我得到密报,说是有人暗害罪犯薛向,把他给弄疯了,老夫就顺藤摸瓜,结果查到竟然是元泽贤侄干的……仓促之下,老夫不得不拿下他,可随后,他在大牢之中居然疯了,让老夫万分痛心悔恨,我真是没有害人之心啊!这不,我让人查过了,元泽贤侄是服了和薛向一样的毒药……老夫又派人查访,找到了配药的大夫,要到了药方,然后又聘请名医,研究了一副解毒的方子,这就是解毒的药,连着吃三个月,就会见效。”
文彦博叹息道:“不管怎么说,都是老夫的错,我也不想开脱什么,只是盼着有朝一日,贤侄能够康复,老夫的良心也能好受一点!”
王安石根本不愿意听老文的那一套,他的注意力都在药上面,倘若真能让儿子恢复正常,比什么都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