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,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。”
“妙,写得妙啊!”
“不愧是老夫的儿子,不愧是陆家子弟,我吴郡陆家出了个麒麟儿。”
陆康站起身,在大厅中来回的走动着,一边走一边说话,欢喜之情溢于言表。
他神色兴奋,继续道:“最后的这一句,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。这才是真正的高风亮节,胸怀远大。”
顾雍听得面颊抽了抽。
好家伙,岳父真的是自卖自夸,一点不谦虚。
只是顾雍心中也是感慨,陆玄这家伙不简单,真的是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。
厉害!
顾雍心中赞叹。
顾雍自问,他写不出这样有魄力的诗句,也写不出这样境界高远的文章来。
论及诗文上的造诣,顾雍也是自愧不如。
陆康好一番激动,情绪稍微平复了一点,才重新坐下,笑道:“贤婿,老夫真的没想到,臭小子能这样一鸣惊人。你是不知道,陆家后继无人,老夫担心啊。”
顾雍安慰道:“岳父现在,可以安心吧?”
陆康很是得意,点头道:“老夫现在就是死,也能瞑目了。今天欢喜,咱们爷俩喝点。”
他让人准备酒水,和顾雍喝着酒,聊着天。
忽然,一阵脚步声传来。
陆玄从大观楼回来了,看到陆康和顾雍,他拱手道:“父亲、姐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