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热切的眼神,桑静心里好笑。哦,看似铜墙铁壁,原来也是有软肋的。心里突然有一个声音邪邪地催促道:“问啊,此时她已卸下武装,你一口应承此事,不就为找个机会问她。问呀,问呀,等她再荷枪实弹,你还怎么问她?”
嘴上也是不急:“阿姨,他会来的,一定会的。”桑静得意地想自己约他,他哪次不来,心下还揣着几分优越感,“不急。时间没到。”
“林卓他,从来不让别人等。”她说完,低下了头,话语哽在一半,空气中凝重了千万年的霜花。她似乎想到什么,狠是被戳了一下。
而此刻的桑静正要点支银枪挑开那伤,看个究竟。残忍,是吧!这么多年,远远看着白帆对自己母亲默默地关怀,何尝不是挚爱的人给的一场凌迟。不残忍吗?又是谁的错,是自己啊,爱了就错了。“宋阿姨,我讲个故事给你听。”
宋琰防备地看着桑静,淡淡地点点头。
“很久以前,有一个男孩,他在同事们中年纪尚小,自认才华不起眼的很。大家其实很喜欢他,热情地称他小鬼。殊不知这一声小鬼剥夺了他去追求爱的自信。他喜欢一个比他大些的姐姐,怯于天性少语讷言,不善辞令。喜欢姐姐追求姐姐的人不少,他看着他们变着法子讨她欢心。擅长绘画的,整天舞文弄墨画些画还题词给她。会写诗的,一天一首酸文寄情姐姐。他默默守护着姐姐,心底甚是着急。于是,他托了人弄了两张票子,在家排演了数十遍,打算当天向姐姐表白。你猜结果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