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跟着晏北权走进去,萧放站在门口处,这毕竟是少爷的家事,而自己不过是个下人,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。
撇开别的不说,晏北权进入熟悉的房间,首先入目的便是那象征慈悲的佛龛。
穿着这身军装,他们只信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。所以从前他并未注意过这些 。而今天,扫视着着佛龛,男人冷冷勾了勾唇角。
听到动静,坐在睡榻上的人抬起眸子,扫了一眼站在佛龛前的男人,扬起一抹冷冷的笑。
“你还是来了!”晏北权对龙瑾瑜很在乎,龙瑾瑜出事,她早就料到这个男人会质问自己。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,会这么快。
“孙儿来给奶奶请安,有什么不对吗?”眯眼打量着睡榻上的银发老人,那张脸虽然不算慈祥。
可那满脸的褶皱诉说着岁月的沧桑。若不是昨天亲眼看到,女孩儿奄奄一息从这里跑出来。晏北权不会相信这样一个老人会那么狠辣,要将他的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置于死地。
“请安?好一个请安,但愿你只是为了请安——”同样声音清冷,晏老夫人沙哑着嗓子,语气中夹杂着阴冷。低声重复捻着请安两个字,他的笑容越发深,也越发阴冷。